好想清明哦orz

乙哥今天燕了吗

/时至今日,燕小乙仍然不明白自己一箭之罪何故至此,一朝梦醒,全南庆的人都有病,娶了范闲的前·燕小乙尤其他妈的有病/

/如何在这个all闲世界里坚定地当太监/


“小乙——”好一声山路十八弯、水路九连环的唱腔,眼看着狐狸眼扑闪扑闪,一张簌簌掉粉的芙蓉面就要这么凑过来,燕小乙骤然惊醒,冷汗涔涔沿着脊背打湿了寝衣。

幸好、幸好。他抚了一把胸口,五脏六腑俱全,也没被摄去了三魂七魄。

恰在这时,门被人一把推开,太监宫女捧着喜服鱼贯而入。“哎呦,我的燕统领啊,怎么还睡着——”正是戴公公一口吴侬软语,“这都什么时候了?小范大人该等急了!”

戴公公是江南余佻州人,说话口音一向难懂。但以往再怎么难懂,燕小乙也没有每个字都听明白了,连上就万箭穿心过。

但吉时已近,任由燕统领叫破了嗓子也没个人解释两句,甚至代他巡查而不能赴宴的宫典公报私仇,趁着在喜服外头挂玉佩、彩绦、花穗的功夫板着张脸给了他好几拳。

范闲一哭二闹三上吊去庆帝那里告御状了?燕小乙神思恍惚被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塞进喜服里,仍然在尽力往好了想,而戴公公系好了金玉腰带,叹一声:“这可有些难解。”

“不过小范大人——”他暧昧的一瞥意味深长到让人毛骨悚然,“聪明伶俐。”

范闲一肚子坏水和他腰带好不好解有个庆帝的关系啊?燕小乙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,他不知道这事儿还真跟庆帝有关系,若非院长求情,京都欠他一个马匪劫杀。

“此事乃我一人所为,要杀要剐——”燕小乙一开口就被打断,戴公公嗔道:“大喜的日子说这个多不吉利啊!”又说:“自然是燕统领一人所为,小范大人一贯守身若玉。”

他们当中必定有个人脑子里倒灌了一条流晶河进去,而这个人不会是他。

出了府迎面就是十里长街铺红妆,自诩心如铁石威武不屈的燕统领再不能自欺欺人,飞身上马,调转缰绳就要直闯大内。

鞭炮声、笙声、笛声,一道红色身影破开一切嘈杂之声挡在他面前:“燕统领何意?”燕小乙瞠目结舌,半推半就换了一身喜庆衣裳的影子拧眉又道:“贻误吉时担待不起。”

院长有令,小范大人不满意可以拒签、调换、随时退货,但人必须送到。

燕小乙被一众黑骑押解着往范府去的时候还想要垂死挣扎一下,到了门口看见两列红甲骑士虎视眈眈各执刀枪彻底闭嘴。

这报复方式到底谁吃亏?范闲的行事作风还是如此地让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
范府大厅宾客云集,燕小乙进门时候,适逢李云睿和范建在主位上对坐寒暄,明面上谈笑风生,暗地里刀剑无眼,但仔细一听吧,两个人怎么夸的都是范闲?小乙委屈。

庆国习俗有此一条,但凡迎亲嫁娶,接亲之前,亲家府前定要吵上一架,取上一个将新婚夫妻日后的架全部吵完的吉兆。

这梦未免太认真,燕小乙下狠手掐了自己一把,转过身却是李承乾一身白底金纹的长袍,笑容和煦里透着森冷,端着一杯酒道:“不知道燕统领介不介意本宫沾沾喜气?”

“太子殿下——”燕小乙到现在愣是没能说完一句囫囵话,李承泽着酽绿窄袖的衣裳,莫名衬得头顶也绿:“拜见太子殿下。”

李承乾尚且春寒料峭,他真冷到瘆人:“燕统领可介意小王来凑个热闹?”

兄弟俩都是一副笑模样,但太子背后郭保坤正使唤着仆役成车运酒,二皇子身侧谢必安磨剑霍霍只等着李承泽一声令下。

燕小乙似在六月飞雪里要血溅三尺白练。

不远处鉴查院的几桌,前两天又把自己毒得半身不遂的冷师兄坐在轮椅上冷笑了一声,身残志坚地转向师弟:“药下了吗?”

“九品高手,百毒不侵啊。”师弟为难,冷师兄恨铁不成钢,“态度要到位!”

再说了,助人修身养性的那能叫毒吗?

指不定连着吃上几十年能看破红尘得道成仙!

“娶他?”范闲在喜床上笑得爬不起来,一只手伸了半天,好容易摸了摸状似无意弯下腰来的滕梓荆额头:“这也没发烧啊?”

滕梓荆打开他的手:“我看你才病得不轻。”

方才就跟犯了癔症似的,又哭又笑没个定性。

范闲狐狸眼一弯:“我去会会他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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